三月过了一半,朋友圈花红柳绿油菜花黄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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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们很小的时候,是没有人吃蕨菜的,大约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还是八十年代初,总之我们是可以跟着大人、提着篮子去采摘的年纪,才突然听说这是一个宝贝,说日本人特别爱吃,我们国家很多出口日本的,因而我们的乡村也开始食用这种随处可见、煮熟了有些粘粘的野菜,说到粘粘的又让人想起了秋葵,秋葵比蕨菜可是年轻多了,最近几年才上的餐桌,而比秋葵稍微年长一些的芦笋,其实也带着些粘粘的。

蕨菜,是野生的,我们叫它“蓝衣嫩头”,因为它们的成年体是被我们叫做“蓝衣”的,而蕨菜是它们的幼苗,就好比笋和竹子,只不过没人将笋唤做“竹子嫩头”的。这样一味野菜,绝对是归属于蔬菜的,可它的烹饪方法却像极了荤菜,什么料酒、酱油、姜、蒜、辣椒等等一样都不能少,这又让人想起了另一个蔬菜——茄子,也是这样的烹饪方法。当然作为野菜,蕨菜也同其他的一样必须沸水淖一下,其目的一是去苦涩,二是止熟,即阻止它老去。

我们小时候的蕨菜真的是漫山遍野的,除了周围有各种杂草树木外,采蕨菜就像去菜园子摘菜一样,每一次出去都可以采满满一篮子回来,蕨菜的种类也有好几种,有的紫褐色,有的青绿色,有的又通身毛绒绒的,毛绒绒的起先还不敢采,后来发现将毛捋去,吃了也没事,并且那个毛轻轻一捋就没。蕨菜的季节性很强,这样摘就是一满篮的,一下吃不了这么多,就淖了晒干,等季节过了再吃,这又有点类似于晒笋干了。总之传统的食物的保存方法总是差不多的。

相对于采蕨菜,在我更喜欢剪马兰头,马兰头多在溪边滩头,空旷,又多在村舍公路边,即便是一个人去也是悠闲居多,而蕨菜多在山上,这山上的未知事物总也多一些,什么虫子啊、蛇啊的,总给人一种不安全感,如若只是一人前往,那就不是什么悠闲的享受了,即便是结伴前往,也多半只是在杂草较少地形又比较明朗的地段找寻。

这蕨菜也和马兰头一样,多的地方很多,没有的地方找一个都难,因而找对地方很重要,不然呢,即便花上大半天也凑不足一盘。年轻时住过的那个小山村,因为住的年头有些多,村边的山都比较熟悉,哪里有蕨菜哪里又有马兰头都很明了,特别是后山,机耕路的两旁,平坦,杂木又不多,蕨菜却不少,隔三岔五地去一回,虽然采摘的人不少,但总能寻个一盘回来,差不多就成了自家的菜园子了。

有一首老歌,大约是东北那边的民歌吧,里面有一句歌是这样的“水灵灵的蕨菜扯住我手不放”,也许此蕨菜并非彼蕨菜,因为我们的蕨菜并不适合于用水灵灵地来形容,它也不全扯着我们的手,真要说扯那应该也是“我的手扯住蕨菜不放”了,哈。

蕨菜,虽然菜场早有售,但对于这种自己可以身体力行的,并且是可以做为一种消遣的活动的,还是喜欢亲历亲为,特别是在这烟花的三月,特别是在这样明媚的周末里,出去赏个花,再寻些野菜回来,也算是不负春光不负周末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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